第5章(第3/3 页)
不是惦记着万度，之前小李看见对方对自己笑时，估计就要忍不住点头答应了。
万度是伤员，坐在病床上啃苹果，听着小李给两个团员说说未来规划，以及……
打探他们身份。
“你们看着脸挺嫩的，成年了没啊？家里同意吗？”
第一个问题就迎来了海量的沉默。
小李心道不妙，迟疑片刻：“你们……离家出走了？”
王黎瑾知道现在这个团缺自己了，他不复之前好说话的样子，吊儿郎当地靠在医院的椅子上，语气也浑不在意：“我孤儿。”
另一个叫做蓝星皓的蓝发少年也怯生生地摇头：“我，我也没有家人了。”
小李：“……”
小李下意识翻了翻自己之前记录的团员信息。
小白，孤儿法盲，已经被他发现身份造假。
小黄，孤儿半文盲，户口本是他帮着上的。
小黑，孤儿文盲，据说来自犄角旮旯的大山深处，身份证也是他找他哥帮忙解决的。
小……
小李小心翼翼问：“你们……也没有户口，身份证？”
“那啥玩意儿？”一知半解也说不好他吸收的都是什么信息的王黎瑾头也不抬地问，“需要？需要我给你变一个。”
既然都是自己人了，那暴露一点点异常没关系吧？
王黎瑾不确定地想着，让小李最后的侥幸熄灭了。
又，又是一个法盲！
他不由得把目光挪向了他哥送来的这个少年。
他哥选的，总该靠谱一点了吧？
蓝星皓眨巴眨巴眼睛，不好意思挠挠脸：“应助理说，等你这边定好了，他帮我办身份证。”
说着，蓝星皓欲盖弥彰地补充道：“主要是，我也记不清我多少岁了。”
他比了个一点点，非常诚恳：“只有一点点健忘，真的。”
小李：“……”
他突然知道应助理说的那句，完美符合他选艺人标准什么意思了。
偌大的一个男团，竟然凑不出一张大学文凭，甚至是一张身份证！
这个男团，它，它……
像是老天爷觉得小李受到的刺激不够多一样，万度装模做样地摆弄手机，然后将热搜递给小李看。
“上热搜了，”万度有些期待地问小李：“我们算是出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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